如此一来二去议论许久,杳杳才想起来问哥哥今日放榜结果。
匪年舒展眉目笑了起来。
“哥哥快说,只一味的笑做什么?”
知闲却替他回答,“是得了第四名呢。”
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,第四名,殿试若是发挥出色,恐怕能得个三甲。
杳杳先是一愣,而后反应过来,狠狠摇了摇匪年,“哥哥竟比州试的名次还高些,难不成是在故意藏拙?”
“这可是正经科举考试,谁敢不拿出全部精力来应对,藏什么拙?”
哥哥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。
众人兴奋半日,杳杳又问,“那二婶娘和二叔如今如何了?”
“匪继被人夺去了两根手指,而后伤口感染,高烧不止,我们找去的时候人已经快不行了。”
匪年还记得二叔跪在自己身前要自己救匪继的样子,虽可怜更是可恨。
“二婶娘呢,我昨日见她时她便已经有些疯疯癫癫,原来二婶娘说的手指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仍未清醒,疯癫的不认人了。”
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,算是恶人有了恶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