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进去吧……”
知闲对檀之没什么审视的兴趣,她只当是怀柔侯的姊妹罢了。
知闲和杳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来,再等下去恐怕就要等到宵禁了。
她只觉有如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凉水。
知闲看她一眼说:“今日恐怕是等不到了,贵人事忙。”
又给旁边伺候的小丫头说了声,“我们这里留了封书信,烦您待侯爷回来之后,亲自交到他手上,我们今日便不等了。”
杳杳一路无话。
“不想贵人近日竟如此忙碌,想必新年之后任务颇多吧。”
知闲安慰着杳杳,“我瞧四叔每天也早出晚归的。”
杳杳却说:“他们一文一武,做得事情全不相同,怎可相提并论呢?”
“二人皆地位斐然,在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,又有哪个是轻松的呢?总之我们留有书信,贵人看了自然会明白。”
杳杳捧着脸又有些懊悔,“我们是不是应当先去求求四舅舅,怀柔侯毕竟是外人。我们直接求到他府上,许人家是觉得为难才不露面的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从前怀柔侯对你向来是有求必应的。”
知闲又在逗弄她,杳杳心里却不像她这样乐观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吧。”
知闲也不知她今日为何如此低沉,变着法子的逗了她一会。
杳杳却说,“你莫再耍宝了,我只是是累了,有些疲倦罢了。”
杳杳身体娇弱,从前也经常犯懒犯困,知闲并未觉察什么,便将杳杳扶到自己肩膀,让她小憩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