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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陆昶晟姚家人可是清楚的很,多年前正是这个姓陆的帮匪年把姚家的大笔财产寄到了京城来。原以为姚匪年带着妹妹从长守投奔到京城大舅家已然是个穷小子,不成想他爹却给他留下不少好东西。

他后面又算计着从几位叔叔伯伯手里拿了大笔银票。若不是此次水灾,姚家人过变卖了不少家财,有个出手阔绰的大户从姚家收了不少好东西,他们探查了一二,发现这幕后之人正是姚匪年,他们还不知道这小子带着妹妹在京中过得如此滋润。

“去年倒也听说他上长守应试,只是没想到他一次就中了。”

四婶娘想想三次应试才中的儿子,越发的不愤起来。

自己的儿子是第九名,他不过是个第十五名,到了还是压他一头。

“这小子也真是的,回了长守竟也不回姚家看看。那去年可是他□□父的百年生忌,都说咱们大夏朝以仁孝治天下,他虽中了举却没半点觉悟。”

这话说得有些重,读书人最是忌讳不孝二字。

多年前便有进士被人告发不奉养祖父祖母,被剥夺了进士出身。

“亲家这话是如何说得,我记得杳杳说起过,他□□父的生辰是在正月里,那时候匪年还在西旗从军,如何能回长守去治孝?再说亲家怎知,他去年到长守参试就没有去祭拜,没影儿的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佟家夫人这边依旧笑容和煦,可在杳杳二婶娘看来却觉得浑身栗栗。

唇枪舌剑她本就不擅长,一不小心还要受她这位妯娌的拖累,被别人无意中伤,实在有些头疼,早知道她就不该同她一同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