杳杳及时止了她的话题,“不准提他。”
知闲笑嘻嘻的拒绝,“我偏要问,他那日下巴怎么会有划痕,是不是你……”
“是我划得,那又怎样?”
“咦?”知闲捉住她这句话,“难不成你们……”
她本是在挤眉弄眼忽而斩钉截铁,“他亲了你!”
“没有!”
“没有你脸红什么?”
知闲凑到杳杳面前研究。
她笃定,“分明是有。”
杳杳情急说漏了嘴,“那日没有。”
这话被知闲逮到了漏洞,“那日没有,哪日有?”
她这回闭嘴不肯再开口,只一味地摇头。
“好杳杳,给我说说,我想听的。”
杳杳摇头,“嗯——”
“你别再提他了,他为老不尊,我打定主意不会理他了。”
这会儿马车停在山门前。
杳杳不等知闲率先下了车去。
知闲怕她真的恼了,不敢一味追问,总算消停了片刻。
显圣真君观也建在山中,只是南北两地的山很有些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