杳杳一大早碰到个软钉子,心里有小小的委屈,她整理下衣裙下摆,“我做错什么了么?”
因在四舅舅这里不方便说话,杳杳跟陆昶晟还未来得及把话说清楚。
陆昶晟不提这事儿,杳杳姑娘家自然不好开口,她道别时只提醒了一句,“我看舅舅和叔叔的脸色都不算好,却不知长守这边究竟有什么内情,陆家哥哥在衙门千万小心行事,谨慎日后情况有变。”
陆昶晟接过东西,嘴上不多说感谢之言,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,“妹妹提醒的是,我定放在心上。”
杳杳又问陆昶晟,“长守之下的盈川水系丰沛又地势平坦,从前听说因守堤困难,河道改了又改,今此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?”
“盈川郡守过去几年新修了河堤,造价千万,光盈川粮商就捐了五十万两,这河堤不说固若金汤,也该能抵上一时了。”
匪年拍拍杳杳肩膀,“这便叫人放心了,盈川是我朝一大粮仓,盈川无事,长守这边的涝灾便不算迫人。”
几人乐观的道别,陆昶晟说昨日同匪年聊得不算痛快,不过他外祖父是京城人氏,年前他会随父母进京给外祖父贺寿,到时候再特意去佟府拜访。
姑娘敏感,怀柔侯对她的态度冷淡,她虽不知自己问题出在何处,却也不敢再轻易在他身边闲晃。
待佟良功回府,一行人便一起吃了一顿全程无言的早饭。
连匪年这个局外人都感觉地到气氛不寻常。
饭后便将妹妹拉到一旁盘问。
“舅舅就算了,他一向是个阴阳怪气的,你晓得叔叔是怎么回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