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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不过图一乐,没有非要上场的道理。你和你哥哥便在台下给多认识些人也是好的,闲在这屋子里闷的人都要生出病来了,你们好歹来了郦下,总要瞧一瞧咱郦下盛会的样子才好。”

“另再给姑娘送些时兴料子来。”她吩咐着,“有一匹红绫似乎不错,这颜色极衬你,也不知你们这些年轻姑娘们都喜欢些什么样子,到时候有南市铺子里的裁衣工来,由着你自己选。”

又将自己手上那串佛珠退下来戴在她腕上,“这是我多年前自广善寺求的,也算有些灵气,你身子弱带着这个有好处,希望你以后身体健健康康的。”

这却是个不合适的,老夫人常带在身上的,想必也是她心爱之物,杳杳便推说下不要。

“你我都是姚家人,那便是一家人,一家人不说这见外的话。”

……

出了杳杳的院子,檀之跟奥宁走在后面。

“我瞧那袍子倒不如去南市上好生找个裁衣工来做,手艺不过平平,竟还不如檀之姐姐的佛经更有诚意。”

檀之轻叹一声,每每遇上杳杳,她总要慨叹一番,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好之人,叫人不由折服。

奥宁其实也正说中她的心事。

哪里是那僧袍比不得她的佛经,实在是比她这珍贵千万。

几人便各有心思的走着。却见怀柔侯,跟着陶庚向这边漫步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