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司俍觉得好新奇。他拆了信详读了下。
姚匪年,他倒是没听说过有这样一桩案子。
这人既然是佟府送出去的,怎么不见佟四爷出手料理,反而求到了自己头上。
第9章
知闲是他的未婚妻子,她来拜托自己,少不得他要走上这一趟。
范司俍是御史台的巡盐监察御史,又寻了个相熟的同僚,听说这人在刑部那边有些人脉。这样一来二去耽搁到颇晚。
只是到了都督府却没见到人,两个人好说歹说,狱卒只说这件案子乃是大案,事关重大,他们几个小喽啰不敢私自做主。
“不过也能有通融的时候,在开审之后,御史台总有人要来监理此案,届时大人们再想进去便不成事儿了。”
范司俍使了些银子说:“里面这位算是我的一位远亲,牢头若能行个方便,还请照顾一二。”
狱卒却把银子推还给他,“大人您不必如此,小的不妨跟你说实话,咱们只是个在外面当差的,等闲也不进里头去。您说的这位我也只是大概有个印象,夜里咱们这班上的班领来换班,若能说的动他,小的夜里去探探。”
范司俍看牢头是个实诚的,也没有拿银子讹他。便问,“敢问牢头的名字,以后山水有相逢,定要感谢牢头恩德。”
牢头快四十岁的人了,当了一辈子狱卒,人善被人欺,升官发财向来也轮不到他,狱里倒便桶收拾死人的活儿倒是派给他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