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杳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这些法子总得一个一个试了才知道管不管用,只是对四叔还是不抱以太大的希望。

“实在不行我先去问问范司俍,他在御史台供职,案件一般最后都要呈报御史台督查,他虽是巡盐御史,跟这件事画不上干系,但同朝为官,在御史台里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认识的人,能说得上话。”

杳杳的泪都要落下来,“我也不知道该依靠谁,有你这话我心里边舒坦多了。”

匪年待她极好,他俩年幼时先后没了父亲,母亲,这些年是匪年一手拉扯她长大。

“若是可以,我想先见匪年一面,也好知道这些事情的各种缘由。”

这边凄风惨雨,凤姨娘那边被禁足中反倒颇有闲情逸致,在她那衷情院里听起了小曲儿。

凤姨娘原就是个爱听曲儿的,其他的她暂时可以不计较,不让她听曲儿,那可不行。每月定时都有小戏儿来佟府上,咿咿呀呀地唱上一整天。

她那头总是风风火火的。

佟大爷虽然禁了凤姨娘的足,但也并非完全的不近人情。

这样便给了凤姨娘可操作的空间,将晁家的人排在戏班里放了进来。晁家这一房的人没几个明白人,惯是想一出是一出,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一把好手。

凤姨娘问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,那个姚匪年真的犯了如此大的事儿?”

晁家那个一向爱搬弄是非的大嫂,佟大爷不让晁家的人上门,她也要想方设法的把人送进来,跟给凤姨娘解闷儿。

“我们娘子说,此事千真万确。她怕凤娘子在府上一应消息都不周全,特地让奴婢来说给您听得。我们娘子也是某日听到老爷说起,这人是佟府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