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要不放着,让张得通来。”
张得通文闻话也道;“是啊,和主儿,让奴才伺候万岁爷吧。您的手……”
王疏月笑笑,细致地擦去他手上的血。
“都养这么就久了,早好了。”
张得通在一旁跪也不是,站也不是,又见那剃头匠吓得发昏。便转而道:“万岁爷,这人还是交给慎行司问话吧。”
皇帝摆了摆手,“拷打什么,没罪也问出罪来,放出宫去,问礼部的责。”
说着,他扶着王疏月的手臂,撑她站起身来,一面道:“朝廷问案处斩,朕原没说要罪及满门。督察院什么意思,在外头拿了朕之前用得惯的人,朕看之前奏上来的折子也是要关死的意思,有那个必要吗?不传用就罢了。”
说着,他又摁了摁脑门,见那血还没止住,没好气儿道:“这会儿好了。折腾这一半。嘶……”
张得通和何庆都不敢说,礼部引见的那个官员更是跪得远。
王疏月转身看了一眼那放在金盘中的剃刀。
张得通见她要伸手,忙道:“贵主儿,使不得。”
皇帝闻话,喝道:“王疏月,你不要命了。”
王疏月捏了捏刀柄,蹲了一礼:“主子,先说好,您得让图善出去。”
“王疏月,给朕剃头规矩大得很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