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翘端着一个红木盘走来。
“主儿,小厨房还剩了姜,奴才混着红糖给您煮了一碗姜汤。您在雪里站久了,难免寒气儿。喝一点驱驱寒吧。”
金翘年纪其实不算大,但却比善而要持重得多。l
服侍照顾也十分细致,关于调理身子事,王疏月想不全的,她都能替王疏月想全。
王疏月接过汤碗,热热地喝了一口,果然觉得热气从喉咙开始,逐渐度入五脏六腑。
“我不是准了你们自去耍吗,你怎么不去。”
金翘接过汤碗来。
“您有您的恩,奴才们有奴才们的本分。但您给了恩,奴才也不能在他们身上剥了您的恩,所以他们放肆奴才也没说什么,但这么大一个翊坤宫,奴才怎么放心您一个人。”
王疏月笑了笑。
“好,那你与我做个伴儿。”
“是。”
说着,她也顺着王疏月的目光往那座地屏上看去。
“主儿看什么呢,在雪里站了这么大半日。”
“蜀葵。”
“吴璟的蜀葵。”
王疏月一怔。
“你如何知道这是吴璟画的?”
“他从前是我的丈夫。我是他的妾室。”
“那你为何会入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