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点了点头:“那随皇上驻跸的人呢,皇上有什么要安排的。”
她这么一提,皇帝到想起了王疏月。
皇帝想起清溪书屋后旁边是太朴轩和藏拙斋,都是不大不小的地方。他到记得藏拙斋后面有一丛凤尾竹,养护很好。她既喜欢素静,应该会喜欢。
“藏拙斋给和妃。余的让畅春园的曹慧自个斟酌。张得通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记着这个意思,传给曹慧。还有,去年他在藏拙斋后面种的那是什么花,难看得很!锄了,把那丛竹给朕干干净净的留着。”
“是。”
话音刚落,张得通进来道:“万岁爷,程大人递了牌子,说是有折子要呈。”
皇帝站起身,大阿哥忙放下笔与皇后一道站起来。
“皇后,把大阿哥送回永和宫。朕去南书房了。”
“是,皇上操劳,也得当心身子。”
许是裕太妃子的事惹得他不快,寻常时候皇帝还能舍点心和皇后场面几句。今儿像连这个耐性都没有,带着张得通,径直出了殿门。
酉时将过。
翊坤宫中燃了帐中香,王疏月卸了晚妆,正在灯下端详那只簪子。
善儿端了炖银耳过来:“主儿看什么呢。”
“善儿,你还记得那袖口绣老梅的宁绸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善人便打断道:“呸呸呸,主儿快别说这晦气的东西。”
王疏月放轻声音:“吓着你了?我就是莫名觉得,这根簪子,到挺配那紫褐色的宁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