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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疏月突然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毛全部树了起来。

“公公,死的人是谁?”

“是……欸姑娘您别动,仔细吓着您……”

然而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,王疏月已经揭开了盖在那尸体上的白布。

要如何说呢。

如照背泼冰水,王疏月的身子瞬时僵得如同湿木。

春环是没有闭眼的,一双眼球狰狞地向外凸出,眼白里的血管子全部破了,渗出的已经凝固在了眼眶中。她就那么盯着王疏月,不见一丝哀怨,只见满满的不甘和……恨意?

王疏月退了一步。脸色煞白。

“她……怎么死的。”

那太监忙上前把白布盖好,看了她的反应,也不肖在问什么。

“姑娘别害怕,过会儿子奴才们来给姑娘挪房,御赐的东西被偷,说大大,说小小,将才曾公公和薛公公商量了,叫姑娘别声张。”

“好,可是为什么要挪房。你们觉得,是春姑姑偷了御赐的东西吗?”

“姑娘,谨慎些好,这是不要命的人,若在姑娘房里给姑娘埋了祸,奴才跟主子娘娘没法交代。曾公公要奴才转告姑娘,请姑娘别放在心上,也让姑娘不必急着去南书房,今儿程大人引陕西外放的官员拜见皇上,曾公公伺候着呢,姑娘梳洗好了,中午再去换职。”

说着他朝摆了摆:“快快,赶紧抬走。”

小太监忙七手八脚的搬起板子,从东面的门出去了。

那太监回头,见王疏月额头上渗着冷汗,仍愣在门口没有动。只当她自己前一任姑姑的的死状给吓到了。

“王姑娘,宫里人多,一时有人想不开给主子添晦气也是有的。您不一样,您是主子娘娘指进宫的人。大尊贵呢。善儿,善儿,快扶王姑娘进去,好生梳洗,奴才告退了。过会儿好去当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