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抖不是因为冷,是被你吓的,我呵呵晒笑着把酒杯放回在石桌上,倏忽一下,飞过来一个狐裘,拢在我身上,“暖暖手。”
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抬头望向他,“我不冷,你穿太薄,还是你用吧。”
他呵的笑了一声,“你半夜偷跑出来时毫不顾忌孤,现下,却在意孤是否冷了?”
我揪着狐裘上的一撮毛发,支支吾吾道:“原本是想告诉你来着,但你不是没在宫里嘛,见也见不着你不是。”
他望着我,往前倾了倾,说:“是了,自从你那日咬了孤一口后,咱们还一直未曾见过。”
羞愤害怕压抑,我快要昏厥过去。
他紧盯着我,问:“非走不可吗?”
我望了望数丈外马背上的易南,深吸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,“这些日子,多亏你的照拂”
他往后仰了仰身子,摆手恹恹道:“这些虚话,孤不爱听。”
我住口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默了一会儿,拎起酒坛灌了几口,“既然如此,孤不好多做挽留。”
我眼睛亮了一亮,这是,要放我们走了?
他手摸向腰间,我心一下冲上嗓子眼,警觉的盯着他手,往后撤了撤,他笑道:“想什么呢你?就你,还不配孤用暗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