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便是一家药房,苏景辰下了马车,命人将赵二抬了进去。
值守的大夫看到方才被自家小少爷打过的人,自然不高兴,摆摆手,“不治,不治,换一家吧。”
否则,便是与自己主子为敌。
苏景辰走过来,“为何?”
大夫虽然不认得眼前的人是宁王,但从来人的衣着上看,身份该是不凡,得罪不起,便放软了语气,谎称道,“要关门了。”
未到打烊的时辰,苏景辰并不多说,只轻声道,“我是宁王,这是我府上的车夫,有劳大夫了。”
此时,最直接有利的武器便是他自己的身份了,赵二的伤情,延误不得。
大夫一听,腿都要软了,宁王,宁王怎么会来这里?正要下跪,却听眼前人说道,“免了,治病吧。”
堂堂宁王,亲自带着自家车夫来看病,这车夫怕是不简单,那,自家小少爷,岂不是惹了大麻烦了?
护卫将赵二抬到内间,大夫一番诊治,将他身上的多处伤口小心包扎好,“身体虽有多处外伤,所幸并未伤及根本,请殿下放心。”
苏景辰看着赵二并无大碍,这才问道,“方才,为何不肯医治?”
大夫支支吾吾,不知道该怎样回答,倘若在宁王面前撒谎,被识破了,小命怕是不保,便咬了咬牙,说道,“这位车夫,哦,不,这位壮士,方才是与我家少爷起了冲突,发生了一点,小小的摩擦。”
“君家少爷,什么冲突?”
那大夫自然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是这车夫自己倒霉,无端挨了顿揍,到了嘴上,却说道,“听说是,是,因为一位女子。”又道,“小人在药房内,并不甚清楚,恐怕听错了。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