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公练习《臣服》时,郎蔓和谭千雁积累下了情谊,此时谭千雁绕着拍立得照片看了一圈,走回郎蔓面前:
“怎么没有你的独照?”
郎蔓笑:“我只拍别人,不爱拍自己——有我们的合照啊,我不是给过你吗?”
谭千雁道:“想要你的照片。”
郎蔓:“每张照片都有我,因为它们都是我拍的。”
谭千雁根本不搭理郎蔓文艺感性的思路,作为实干家的她拿起拍立得闷头捣鼓:
“怎么拍的啊?我给你拍,照片给我!”
“……”
郎蔓无法,纵容地让谭千雁给她在宿舍拍了照。这是她在白塔待的最久的房间,熟悉到不开灯也能摸索到床铺,倒头就能睡着不会辗转反侧。
谭千雁甩着还没成像的照片纸,得意道:“照片搁我这了,你以后想要得联系我。主动联系我——知道吗?”
……
《臣服》组的,和郎蔓二公组的都来送她,同样被她要求选照片。
怀絮找到了有宋莺时的照片。
看起来像是一公排名前,在天台时。
小小一张卡片上,她和宋莺时面对面站在栏杆前。
她喝着啤酒与宋莺时对视,晚风让宋莺时的发丝挨到她臂膀,一切厚重又轻盈。
在拍立得独有的成像味道下,这一幕像电影画报,时隔多日看到,竟觉得不很真实,像另一个世界的她和宋莺时。
怀絮拿起这张照片。
宋莺时凑过来,弯腰道:
“你选好了吗?给我看看。”
宋莺时的发尾落在她臂弯上,打着旋,就像照片里面似的。
怀絮为这种巧合抿唇笑了下,心里柔软地塌下一小块,支着下巴抬头看宋莺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