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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下行。

怀絮思索着开口:

“我明天和傅启约好,去棚里录歌。”

“跟清姐说了吗?”

“还没。”

电梯到了,宋莺时掏出手机,给曲清打电话。

声音随着晚风零零碎碎飘到怀絮耳朵里:

“……清姐,明天怀絮要进棚……嗯,这两天你多带带她,傅启那边你沟通好,最好商量一下长期合作……我没什么业务,我陪家里人。”

不知对面曲清问了什么,宋莺时转回头看怀絮一眼,身上的墨绿丝绸衬衫柔软地裹住她腰线,两侧被吹得一鼓一鼓。

怀絮听到宋莺时低声说:

“我们现在回s市,明早发你,姐你先睡。”

一个电话打完,怀絮跟着宋莺时走到大巴车前。

车上都是要去机场的练习生,零零散散有十多个。

深夜车里飘荡无穷无尽的睡意,宋莺时似乎也累了,上车便阖起眼。

一路无话。

就这样,直到凌晨的飞机披星戴月地降落在s市机场,两人都没有更多的沟通。

跟宋莺时说什么她也回答,甚至沟通比以前还有效率,可怀絮知道她不大高兴。

那粒石子在心头躺着,一身水磨工夫。没个身份,问都无从问起。

怀絮头次在宋莺时面前有些无措。

出了航站楼,凌晨的风有些大,却不凉,带着丝丝燥热。天浓黑得一点蓝色都看不到了。

宋莺时接了个电话,不一会儿,来接她的车停在几步远之外。

怀絮此前静静陪她站着,见车来了,才扯开唇道:

“我也回去了。”

她说完要走,转身转到一半,被宋莺时喊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