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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的怀絮午夜梦回,想起这首歌时,心头总难以言说。

这首歌被盗窃,转而成为她攻讦郑奇逸的杀手锏。

所有人都知道它属于她,但一切过往难以消弭,它身上附着挥之不去的舆论和故事。

几乎每个人提起它,都会提到郑奇逸的名字,让人厌烦作呕。

而现在,怀絮从头来过。

她可以用她多年学习的乐理和制作知识,和最好的制作人一起,重新制作它。

最重要的是,在这次的十八岁,她的第一首歌属于她自己,再没有其他污秽粘连,简单而纯粹。

傅启看向第一句歌词上面空荡荡的那行,问:

“这首歌起名没?”

怀絮一时想起昨夜。

像身姿轻盈的鸟儿从心头飞过,娇声鸣啼,洁白翅羽带起清朗的细风。

怀絮眸间微一酸涩,缓声道:

“它叫《入眠》。”

难以,入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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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已经敲定公演曲目,下午所有人都在热火朝天地试着上手,几乎没有人去睡午觉。

按班级划分的教室自此改成按公演团队分。

一首歌一间,总共分十二间,为此在七楼加开不少练习室。

……

宋莺时练舞时很专心,到五点多的时候,陆陆续续有人去吃饭。

一下午能消耗下来,宋莺时也饿,正好练习告一段落,她对着镜子重新绑绑头发往外走。

到餐厅,宋莺时打份卤肉饭。

她端着餐盘一眼看去,每桌都是三三两两聚众干饭现场。

虽然今天分新团队,但大家好像更习惯跟室友一起干饭,宋莺时不禁想到她的室友。

出去这么久,怀絮也该回来吧?

但人不知道在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