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马车内,柴彰披头散发,脸色惨白,浑身不断的痉挛着,整整一夜,在他以为不可能更痛的时候,浑身撕裂般的疼痛会再次袭来,晕过去都要疼醒了,现在的他连恨浅浅的力气也没有了,只求快点结束这炼狱般的痛楚。
“浅浅,你对柴彰做了什么?”陆航有些担忧道,“不管怎样他是朝廷的人,若他有什么闪失,会有麻烦的。”
“放心吧,他死不了,”浅浅小心的抱着团团,“分筋错骨而已,只是疼了些,时辰到了自然会
好。”
“多长时间会好?”云儿问道。
“一天一夜,”浅浅道。
“他好了不知会想什么法子对付你!”君涵云有些担忧道,“你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残暴!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。”浅浅抚摸着团团,淡淡的说道,车厢里顿时冷起来。
“说起来陆庄主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君涵云问道。
抵达京城
从昨晚到现在浅浅一直在担心团团的事情,云儿这一提,她才想起从陆航出现开始她还没有好好的打过招呼。扭头有些歉疚道,“陆大哥是来乾城办事的吧,因为我的事情被耽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