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林殊驾着马车,马车里面坐了一个粉衣的宫女,正是金儿,朝城门口疾驰而去。
林殊一大早就听见小仨儿说有人找,就看到了蹲在后门口的金儿,一双眼睛哭得和核桃似的,也不知道蹲了多久。
林殊还以为她受了欺负,一问才知道那尉迟琅这次也要随大皇子一起去北境,这小丫头又心疼又担心还很舍不得,想要送尉迟琅一程,约都约好了但是原来送她出宫的人却没有来找她,金儿急得很,想到林殊在东厂,便找上了林殊。
督主的情况稳定了,林殊叫人守好了,这才出了门。一路快马加鞭,生怕赶不上大军北上。
城墙上早就站满了守卫,大军已经出发了。
林殊快马将人送到了离临安城不远的白露亭之后,就坐在马车上等着了。
果然那尉迟琅没有失言,被人推着过来了。
不是过微微起风的天气,他就已经披上了了袄子,苍白的脸上看到金儿就扬起了笑来。
反正在金儿眼中,那塞北的地方刀剑无眼,民风彪悍,军队又都是些糙汉,自己家文弱的尉迟去了肯定受罪,都不知道要怎么心疼才好。
她已经选择性忘记了自己被他抓住时那异乎常人的那把子力气,也选择性忘记了尉迟琅是个黑芝麻汤圆的事实,就是心疼,就是心疼……
金儿眼睛一红,就扑进了他的怀里。两个人腻腻歪歪半天,亲了好几回,让林殊都头皮发麻了。
想到她和督主的那一个吻,自己那肿肿的唇都仿佛酥酥麻麻了起来。
林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等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的瞬间,就仿佛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