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不好意思说是被督主丢进去时磕着的,只好支支吾吾道,“自己撞的。”
白嫩的额头上面有了一个丑陋的伤口,好在只是看上去严重,实际上不过是破了些皮。
他上药的手微微一抖,将药往边缘涂出来了一些。
林殊忍着上药的疼,没有说话,突然感觉到自己额上一片温热,就听见那人开口道,“抱歉。”
林殊蒙了,直到伸手去摸自己脑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,那是什么,一张脸涨得通红,督督主刚刚吻了她的额头?
佛语有言“心花怒放”,便是说那心的花朵,一瞬间全开了。
林殊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一点儿也不疼了,嘴角想要稍微矜持地抿着,却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,有些难为情地想要低头,却被他一个“别动”给叫住了。
她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,偷偷去看他,只看到一个认真而严肃的下巴,鬼使神差地让她想要吻上去。
好在他绑绷带时稍稍用力,叫林殊吃痛地清醒过来了。
林殊仰着脑袋看他,认真地开口,“季叔叔,我以后,要当十四那样的人。”
他垂下了眸子看她,“为何?”
林殊的眼睛像是会发光,但是她摇摇头没有说出口,像是揣了一个小秘密。
他也没有再问,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。
林殊走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,“还做错了一件事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