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潜木着脸,道:“我师父。”
玉秀一听,忙道:“那赶紧请师父进家里去呀。”
她又转头对那仍在哀悼头发的老头行了个礼,道:“见过师父,我是阿潜的妻子,您叫我玉秀便好。”
凌老头这才想起还有人在,若无其事地将手上的头发丢了,背手而立,道袍迎风飘动,端的是仙风道骨,他咳了一声,道:“好孩子,阿潜与我说过你,为师此次出行匆忙,并无长物,这一瓶灵药,给你做见面礼吧。”
玉秀见那药瓶子有些眼熟,眼下却也来不及细想,忙道了谢,双手接过。
等到夜里回房,她突然想起来,从枕头下拿出林潜从前给她抹药的瓶子,和眼前这个一对比,竟一模一样,她忙打开来闻了闻,连味道也一样,这是同一种药。
她一想到林潜竟拿师父赐给他的灵药,给自己抹了那种地方,就臊得全身都要着火了!
她看了一眼正要进门的林潜,几步冲过去将他推出门外,面上羞恼得要滴出血来,“晚上你就陪着师父在厢房睡吧!”
说着毫不留情地关了门,留林潜一头雾水站在门外。
☆、第60章 傻爹压力大
第二日,萧楼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,屁颠屁颠地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