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!”
裴宁捂着手帕,猛烈咳嗽几声,然后淡道,“可能是昨晚夜里被惊扰起来,一冷一热,所以有些热咳,倒也没什么事,请大夫来抓一些药,过来看看便好了。”
张婆子显然不信,伸手就要去乔颂的帷帽,乔颂想拦,没拦下,帷帽一扯,露出乔颂那张脸,张婆子往后一退,吓得眼睛瞪圆,“这,这怎么回事!”
乔颂站起来,去抢自己的帷帽,张婆子已经退出去,去禀报上面的人了。
乔颂戴回了帽子。
等甄钦守过来时,大夫也被叫来了。
大夫摸着这两人的脉象,再看了看两人的症状,面上是一阵惊悚,“此乃天花啊!”
听闻这话,甄钦守和张婆子以及屋内所有人都吓的往门外退了几步。
裴宁闻言,手帕捂着嘴咳嗽了好一会儿,“难怪我总觉得这两天四肢无力,头晕脑热还有些发烧,原来是……”
裴宁垂泪,“我这怕是没救了……”
“这病来势汹汹,两位姨娘又都被传染,一定是有人患了天花,这整个庄子,必须要全部清理一遍!”
大夫站起身来,“该离开的离开,传染患者不可与正常人一起吃住,否则正常人也会被传染!”
张婆子惊得毛骨悚然,身上掉了一地鸡皮疙瘩,“大夫,有个什么药能预防这病……?”
“这病是不治之症,我也只能开药试试,看能不能让这两位姨娘情况好转,若是不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