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鱼形胎
记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位,不过,不是她的哥哥
。”
徐砚琪一阵惊讶,这天下有这么巧的事,他竟真认得那么一个人?忙迫不及待地继续问:“是谁
啊?你又怎知那人不是怜儿的哥哥。有这样一块胎记的人应当极少吧,若真的在同一部位,兴许就是
怜儿的哥哥呢?据怜儿说,他的哥哥自幼便被一个大户人家买了去,想来如今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了。”
身后又没了回应,徐砚琪总觉得不对劲,忍不住扭头看他,却见他目光深沉,面色清冷的不带感情。
“你怎么了?”徐砚琪担心地看着他。
朱斐回过神来,对着徐砚琪一字一句道:“
我们侯府便有一位有这样胎记之人。”
徐砚琪只觉得突然一个晴天霹雳直劈过来,她顿时有些呆住,面色怔怔地望着朱斐,微微张了张
口,却是再吐不出字来。
难道怜儿的哥哥便在怀宁侯府?那按怜儿说的,那户人家花了大价钱买一个男孩儿回去,怎么也
不会是去给人当下人的,既如此,那便只能是朱家三兄弟中的一个了。朱斐身上没有那块胎记她是知
道的,除此以外还有朱善和朱霆……
徐砚琪心头一阵极跳,怪不得她觉得怜儿的眉眼有几分熟悉,如今仔细想来,那眉宇之间简直像
极了朱善。如果朱善并非是侯爷的儿子……
可怕的念头闪现在脑海,徐砚琪惊得大脑顿时有些空白,面色也顿时变得有些僵硬。
自她嫁入朱家以来,王姨娘一直恪守本分,老夫人和柳氏也对她并无不悦,这样一个女人,她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