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低头看了看自己新买的素色的海棠钩花衣裳,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将话往外挤:
“一、身、缟、素??披、麻、戴、孝?!!”
“咳咳,小侄子呀!丫头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,但不是你啊!”医后干咳两声,用一种如同看弱智儿童的怪异眼光上下大量他几眼,直到看得他全身发毛,这才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狡黠笑来。
“啊?”司徒瑾完全一脸茫然,直到眼睛视线定格在快被菊-花掩埋的一只檀木小盒上——盒子里是空的!
再看看燕楚楚手里捧着的东西,司徒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……他指着楚楚手里的东西,颤声道:
“你死去的亲人……就是这个?”
燕楚楚看看呆若木鸡的司徒瑾,又看看手里死去的毒蜘蛛小花,点头道,“不然你以为是谁?”
天啊——!!!司徒瑾跳将起来,冲到外面大喊道:老天啊,求你大发慈悲降个雷下来劈死我得了!!!
吼了几句,他又跑回来问道,“我明明中毒了,而且还是没有解药的剧毒,为什么现在没事?”
“谁说你没事?”苏茗翻了个大白眼,“你知道你昏迷了多少天吗?”
司徒瑾再一次茫然地摇摇头。
苏茗伸出五根手指头,“五天!整整五天!楚楚为了弄清楚毒药的成份,竟然不顾生命危险亲口舔尝你的毒血,那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啊……”
“苏茗!”燕楚楚打断她的话,漫不经心地斜眼看了看司徒瑾,淡淡道,“没那回事,她就爱小题大做。”
“别不好意思嘛,丫头!”医后嘿嘿笑道,“你为了他可是五天几乎没有合过眼,甚至为了给他拔毒,连相伴五年的花蜘蛛都可以牺牲掉,整日泡在楼下药房熬药配药,一遍又一遍的研究,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哪还像个水灵灵的美人哟!”
“楚楚~~~~”
司徒瑾满眼感动的泪水,正要给她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,不料楚楚横眉冷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