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一记蜻蜓点水般的吻,让她瞬即便醒了酒,辗转反侧,近乎一夜未眠,早早就爬起来疯狂练剑,才让自己平复下来。
晏听潮弯腰贴近了她的脸,“你为什么装糊涂?”
小山红着脸不回答,睫毛心虚的扇了几下。那种情况下,挑明了岂不是更尴尬,她只能装糊涂。
晏听潮低头,咬她的耳垂,“说啊,你个小骗子。”
一股酥麻直冲头顶,更诡异的是腰肢感到一阵阵的酥软无力,像是被人抽去了内力。
她慌乱不堪的往旁边闪躲,“你放开我,方才我以为你快要死了,所以说一些安慰你的话,你别当真。”
晏听潮眉头一挑,“只是安慰?”
小山点头,慌不择言道:“你救了我两次,我很感激你。眼看你都要死了,我也没法回报你的救命之恩,只能说些你想听的话安慰你,让你走的安心。”
“不需要安慰。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好了。”晏听潮喉结滚了滚,柔声道:“不用替我□□,你亲自生一个,续我晏家香火。”
周小山脸红的滴血,“不行。”
晏听潮:“怎么不行?”
“我身份低微,配不上你,你该找一位名门闺秀成亲,替你生儿育女。”
晏听潮直勾勾望着她,“我就看上你了。”
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垂目躲着他的勾人眼神,“强扭的瓜不甜。晏公子,别,别勉强我。”
“甜不甜,是我说了算。”这人真没脸没皮,这么不讲理的话也能说得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