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灿迫不得已的接过手炉关上了房门。过了不多久,又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,先朝着周小山的房间看了看,又看了看晏听潮的房间,只见两间屋子都关着门黑着灯,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梯。
二楼空无一人,她蹲在楼梯下的角落,打算将手炉的东西倒出来。
手炉的盖子刚刚打开,突然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,把她吓得呀了一声,手炉一松手就掉了下去,周小山一弯腰,稳稳接住。
阿灿惊魂未定的一抬头,站在她身后的不仅有周小山,还有晏听潮。
晏听潮负着手冷冷道:“你在手炉里放了什么东西?”
阿灿惊慌失措的看着两人,矢口否认,“我什么都没放啊。”
周小山好奇道:“没放东西,怎么就不敢把手炉放在你房间里呢?”
“我反正也用不上,想把炭倒出来,以免浪费。”
“为何屋内不能做,要偷偷摸摸跑到二楼的犄角旮旯里倒?”
阿灿支吾着答不上来,晏听潮猜她不会说实话,也懒得和她啰嗦,对周小山道:“我去叫天玄长老来作个证,你看着她。”
“你是担心手炉放在你房间里,你也会中毒吧?”周小山笑眯眯的摇了摇手炉。
阿灿气哼哼道:“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我怕你受寒,好心替你准备让你暖身子,你却反咬一口。”
周小山笑:“你不该叫阿灿,该叫阿硬。嘴硬的硬。”
阿灿气得把脸扭过去,恨声道:“晏公子真是瞎了眼,居然找你当婆娘。”
周小山一听越发想要气她,笑眯眯道:“我看你才是眼不好。居然瞧不出来是他非要和我成亲呢。是他缠着我的,可不是我非要嫁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