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少琼惊到心脏一抽,硬生生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“白姨不必害怕。我今日来,只是想问问白姨为何给我写那两封信。”李瓒语气和神色都极柔和。
白少琼依旧不想承认,硬着头皮问:“什么信?”
李瓒笃定的说道:“信上的字迹转瞬消失,可见送信的人,就在王府之内,不会距离很远。白姨精通医术,能调配出那样的墨水也不足为奇。再者,我对照白姨给王太妃抄写的佛经,认出来是白姨的字迹。”
白少琼慌张不堪,垂目不语。
李瓒沉声道:“我没有别的用意,对白姨更无恶意,只是想知道我生母到底是因何而死,”
白少琼迟疑片刻,无奈之下只好低声道:“如果不是因为你大哥身体不好,王太妃也不会容你出生。”
李瓒不见意外,也不见生气,依旧柔和的问道:“我是一个备选?”
白少琼微微点头,“你生母身份卑微,未进王府有了身孕,王太妃原本打算给她一碗落胎药,再交给单雪洲远远发卖掉。
不想那时,世子突然犯病命悬一线,你父王一急之下病危不起。若你父王和世子有什么意外,贤王一脉就断了。王太妃连庶子都容不下,又怎能接受过继的皇子。于是便透出口风说自己已有孕三月。
万一李琨出了意外,她就去母留子,把你养在她名下。你生母聪明机警,发觉王太妃的打算后便打算出逃。她见我和善心软,来找我求助。我心里不忍,给她银两助她逃走,可惜她逃了两次都被抓住。后来王太妃一怒之下,命人断了她双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