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能从其他佛门修士口中得知苏方的身份，心中越发不服，大声高呼：“不可能，你的禅悟之言，怎么可能超越本座？”

苏方看向觉能，讪讪一笑：“你又不是得到佛门修行真谛的道祖，为何我就不能超越你？”

法明朝觉能问道：“你的禅悟之言是什么？”

觉能将之前在洗尘塔第十层中得到的禅悟，以及所说的禅悟之言，又复述了一遍。

“身似菩提树，心似明镜台，时时勤拂拭，勿使惹尘埃……如能依此修行，能得佛门真谛，获得解脱。”法明露出赞许之色，口中喃喃说道。

觉能露出自得之色。

哪知法明接着又道：“不过距离无垢至空明境界，还有不小的差距，你还需多加修行。”

众多净土佛界高层纷纷颔首，觉能虽然心中颇为不服，然而法明乃是整个净土佛界之中，极少数领悟到佛门空相真谛的大能，觉能也不敢出声反驳什么。

法明看向苏方：“你能得到九层佛光罩体，足见菩提神木对你的禅悟之言认可，你的禅悟之言又是什么？”

觉能嗤之以鼻地哼道：“一个犯过色戒的杂役，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禅悟之言？”

苏方淡淡一笑，看向觉能，开口道：“菩提原本比喻智慧，哪里来的树？明镜比喻清静之心，本来清静，哪里会染上什么尘埃？”

除了法明以及几尊极少数佛门高层，众多佛门修士一怔，眉头紧锁，陷入到沉思之中。

苏方接着又道：“菩提本无树，明镜亦非台，本来无一物，何处惹尘埃！”

“菩提本无树，明镜亦非台，本来无一物，何处惹尘埃……”

很多佛门修士都是心中一震，细细地去品悟苏方的这番话，越想越是高深，眼瞳之中流露出顿悟之意。

法明等境界极高的佛门高层，看向苏方颔首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