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这被下了脸,心中恼火,面露不悦地挥手让陆时行下去了。
京师内,平阳侯跟那位礼部尚书之女的绯闻传的很厉害,街头巷尾都在说这件事,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泄露出来的。甚至还被编成了话本子,到处传颂。
当苏知鱼听到这件事的时候,气得直接就把刚刚绣好的那个鹰头荷包给剪了。
骗子!男人都是骗子!
“小姐,怎么了?您这绣得好好的,怎么剪了啊?”雀蝶端着茶盏进来,一眼看到被扔在地上的那个荷包,赶紧捡起来一看,荷包被剪得面目全非,完全没有办法复原。
“拿那个东西干什么?给我烧了去。”
小娘子正在气头上,完全不想看到这玩意。
雀蝶有些委屈地拿着荷包出去了,路上正碰到苏妙玲。
“怎么了?”苏妙玲柔声询问。
雀蝶摇头,“奴婢也不知道,突然就发这么大火气,也没到小日子呀。”
“难道是……那件事?”
“哪件事啊?”雀蝶不知。
“就是平阳侯跟礼部尚书女儿的那件事。”
苏妙玲给雀蝶科普了一下现在京师内盛行的绯闻。
雀蝶听完立刻露出恍然大悟之状,然后接着困惑,“可是这跟咱们小姐有什么关系呀?”
“妹妹怕是跟平阳侯……有些关系。”
女子名声重要,苏妙玲也不敢多说,只隐晦地提了这么一句。她抬眸看向苏知鱼屋子的方向,然后轻轻摇了摇头。
高高在上的平阳侯,偶尔春心一动,寻个商户女子来一段露水情缘,本就是平常到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