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太子和裴律都敢动手收拾,还有谁能被他放在眼里?
封爽咽了咽,顿感此事严重,起身道:“如此,我要赶紧去和父亲商议。”
“商议甚?”裴律扯住他的衣袖,笑道,“舅父必定要么发火训斥,要么好言相劝,然后,必要是将表兄一脚踹开。兄长靠舅父还不如靠自己。表兄能准备的时日不多了,老九快要回京了。”
封爽只觉得背上冒出一阵寒气,紧盯着他:“殿下可有良策?”
裴律嗤笑一声:“小小仁济堂罢了,要叫他们闭嘴,方法一抓一大把,表兄不会想不出来吧?”
左监门卫值房,中候郑有致接到一块无字玉牌,
这牌子是皇城司的信物。
皇城司有个特点,信物做的越简洁,品级越高。这无字玉牌,郑有致只在二殿下裴安那里见过,这回还是第二次见。不用想,来者必定位高权重。
他匆匆出值房去见,只见来者竟是个白白净净的少年,见了他,随即行礼。
郑有致忙还了礼,也不客套,道:“未知郎君来意?”
“在下要去工部档房查看卷宗。”那少年道,“还请中候行个方便。”
郑有致颔首:“在下带小郎君去。”
“还有一事。”少年顿了顿步子,道,“那个敲登闻鼓的女子,叫什么来着?”
郑有致拱手道,“沈楠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