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果断地杀掉珠儿的第四人又是谁?
裴渊总觉得,有一个更深的意图尚未被察觉。
静坐片刻,他忽而从门外传来两道急促的脚步声。
抬头看去,是孙焕和晚云正快步过来。
静坐片刻,他忽而听到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。
抬头看去,是晚云正快步过来。
“阿兄!我有消息!”她兴冲冲的,双眼发亮。
她进门就道,“方才我拿那戎人的画像去回春堂,正巧有个郎中说见过此人。”
“哦?”裴渊怔了怔,没想到她居然还问到了消息,随即招手唤她过来,问,“郎中说了什么?”
晚云提着裙摆,跪坐在案前,道:“我起初听闻此事,以为那戎人为了珠儿的孕事而去了,结果却不是。”晚云说,“他只向郎中问了一事,甚是奇怪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他问,河西道上最好的医馆是哪家,还有最好的郎中是谁?”晚云说道,“阿兄细细品品这句话。我觉得若是孕事不至于如此,听起来倒像是得了绝症?”
裴渊想了想,颔首:“是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阿兄猜那郎中如何回答?”晚云扬起个自豪地笑,“他说,自然是仁济堂凉州分号的大主事方庆!”
裴渊一听,目光一震,既然提到了凉州和方庆……“而后呢?”他赶紧问。
“那戎人听罢,旋即又问,凉州怎么去?郎中答沿官道往东,大约一千六百里,快马需半个月。”
果然。
晚云愈加兴奋,拉着裴渊的手,“而后那戎人又问了一事,这话可是重中之重,阿兄可要听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