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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向福禄问起这话,是琢磨着福禄他们毕竟是姚火生的旧人,如今他被软禁在西海国,让他们回去,也算物归原主。说实话,晚云并不想欠姚火生任何东西。

不过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毕竟姚火生没死还是个秘密。

晚云简明说道:“这铺子既然是姚火生托付给我的,我不会撒手不管,少说得让褔叔身后的几十号人有个着落。但褔叔也知道,姚火生犯了事,官府兴许要上门查,铺子还保不保得住,我不敢保证,只能尽力而为。”

福禄一听,神色有几分落寞,随后又勉强笑道:“那就请常郎尽力而为,我等确实都指望着这铺子过活。”

若是保不住,晚云也能把他们塞到仁济堂去。但话不能说满,她只点点头,叫他且安心。

“此事稍后再议,毕竟战事才刚刚停歇。”晚云话锋一转,“眼下,我正好有件事想请教褔叔,”

福禄忙拱手道:“常郎请讲。”

晚云道:“我曾在珍宝阁看到些许香品,均是上乘,想褔叔对香品以有所了解。”

福禄道:“确实。不过四海之内的香品,我等只卖西域的香,其余产地的了解甚少。”

“无碍。”晚云道,“不是褔叔可曾听闻一味叫做折桂的香品?”

她将拆香的方子递上,道:“它的用料大致是这些,褔叔看看能否忆起些什么。”

福禄接过方子,边看边念,连连点头,似陷入琢磨。

晚云不由得心生期待,

只见他摸着胡子琢磨片刻,而后,笑道:“此方闻所未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