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攸宁不好再嬉笑下去,忙道:“我开玩笑的。九兄知道我为人,我何时有过那癖好?毕竟我和他共过患难,心里头把他当自家兄弟,偶尔逗一逗罢了,九兄万万放心吧。”
“逗也不行。”裴渊却道,“你须有分寸。”
谢攸宁有些诧异,不由看了看楼月。
楼月恨铁不成钢地拍拍他,跟裴渊说:“谢三郎知道了,我看着他。”
裴渊扫过楼月一眼,不多言,自往官署而去。
看着他的身影,谢攸宁仍一头雾水,问楼月:“九兄今日怎么了?路上出了什么让他不快的事么?”
楼月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。
胡乱掺和什么,自己当真是闲着慌……
“阿月。”却听裴渊在前方吩咐道,“去安置亲卫用膳,把阿晚也叫上。”
这是直接断了谢攸宁要跟晚云吃饭的念头。
楼月应了一声。
正当谢攸宁感到沮丧,却听裴渊唤了他一声。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他顿了顿,道,“关于将黎。”
晚云喂赤骥和疾雨吃的肚子鼓鼓的,自己的肚子却饿了。
方才,楼月派人来叫她过去一起吃饭,说是裴渊吩咐的。
晚云虽然讨厌楼月,但想来想去,觉得犯不着因为楼月委屈了自己,于是大摇大摆地走进亲卫的营房,找了楼月一同用膳。
“刚才不是说不吃么?”楼月挖苦道。
“我现在又想吃了,如何?”她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