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刘明这个男人,真的是太差劲,我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,不过我爸说,他是个势利眼,做人很是斤斤计较,野心很大,但没什么本事和能力,说的难听点,就是个嘴炮,而且也看不出多喜欢容姐姐,两人恋爱半年多,没送过容姐姐超过一千块的礼物。
“你穷归穷,一千块的礼物都舍不得送,也太吝啬吧,要知道那时候容姐姐经常是大手大脚的给他添置衣服鞋子,几十万如流水一样花在他身上,那时候我们就觉得这个男的不太值得,有时候容姐姐用自己的钱买点洞悉,他都要骂她糟蹋钱,要知道,那时候他们俩还没结婚呢!”
“也不知道他给容姐姐下什么迷魂药,非要嫁给他,劝都劝不住,哪怕被赶出去,吃糠野菜早九晚五的上班做个小职员,也要和他结婚,最后还是容伯伯实在是舍不得女儿吃苦,退后一步,才承认两人的婚姻,又让刘明空降到公司做个经理……”
“到。”副社长打开门,叹口气,“幸好容家几个叔伯都不是什么坏人,容伯父生前做事很大方讲义气,有很多朋友,他出事以后,一直有人在关心着容姐姐。”
沈摘星走进病房,见到躺在床上的女人。
和毕业照中笑容温婉的女孩不太一样,为方便打理,她的长发被剃成寸头,常年卧病在床,靠营养液维生,让她瘦的皮包骨头,曾经丰润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,肌肤蜡黄憔悴,看起来像是一个骷髅。
“幸好她出事在前面,”副社长喟叹一句,“我是盼着她醒来,又怕她醒来,不知道她醒过来如果得知当下这一切,知道容伯伯和容莺出的事,要怎么办才好。”
沈摘星的目光从女人脸上移开,又看向一旁。
“她已经醒。”
她说,“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卡了可能得有十天,坐在电脑面前,一个字写不出来。
知道自己有房贷要还,不码字就没有收入,但就是写不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