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益这个东西,从来没有非黑即白的说法, 如果一个非法入侵修士, 能够换来更大的利益, 只要确定他没有威胁到华夏的利益, 将他释放了又如何?
只是因为存在这些选择,有些事情就不能做得太光明正大。
免得事后还要接受什么“道德”的谴责。
正如徐闻所说,接受镇静剂的注射, 完全是赵萱自愿。
事后不管高手怎么回溯, 都只能得出这不仅是她自愿,还是她主动要求的请求。
华国方面有什么错?难道满足阶下囚的愿望还做错了吗?
注射镇静剂之后,赵萱整个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平静许多, 她像是突然信佛了一般, 在药物的作用下,表情逐渐呆滞, 眼神也少了之前的灵动。
看来特殊部门的镇静剂不是一般的好用。
在药物起作用的五分钟后,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戚夫人,突然开了口。
“你叫赵萱是吗?”
“被人叫萱娘娘是种什么体验?”
“从父母身边抱走他们的孩子, 你内心是愧疚还是快乐?”
……
最好的审讯, 有最朴实无华的问法。
戚夫人和赵萱一问一答之间,赵萱就跟装豆子的竹筒一样,被戚夫人轻轻一推, 就将自己竹筒里装着的豆子倒了个一干二净,不说是有问必答,但十个问题,有八个她基本上都给了答案,余下两个也不是她不想说,而是她要么回答不知道,要么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戚夫人很会察言观色,每当赵萱露出这样的表情,就会适时的切换话题。
一来二去,半个小时过去,赵萱猛然如同噩梦苏醒一般大喘一口气,眼神清醒过来,她盯着戚夫人,仿若看一条毒蝎,大口喘着粗气,质问道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