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青海颤抖着。

白婉君捂着嘴唇，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
卫子夫张了张嘴，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。

苏凌雅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虎牙，在看着卫子青，脸上浮现一抹惨笑之色。

或许，在所有人之中，自己最能明白虎牙的心了吧。

可是她比自己不幸。

自己爱他，他也爱自己，苏凌雅能感受到，可是自己无法释怀，因为在他的身边，远远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女人。

她无法让自己喜欢的人，将自己的爱，分割成好几份，她无法做到想小龙女她们那样，可是轻易的接受。

可是她呢，自己喜欢的人，却成了自己的弟弟，这是上天对她最大的嘲笑了吧？

她没有在房间中在待下去了，她想要自己出去走走，所以她静静的退了下，没有人注意到他，除了药师兜。

看着苏凌雅退了下去，药师兜迟疑了会，还是跟了上去。

房间中静得可怕，没有人说话，只是听着小龙女缓缓的说着虎牙最近的事情，她没有直接说虎牙的心事是什么，只是说心事重重。

可是所有人都知道，这是因为卫子青，这个她的弟弟。

卫子青的手颤抖着，看着躺在床上的虎牙，看着那苍白的容颜。

回想起了当初在阅文的点点滴滴，那个活泼，却又霸道，对自己关爱有加，喜欢叫自己剑人的上司。

是啊，多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