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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了一句废话。

郁桉伸手过去扶着她,阮听时掀起眼皮,眸里釉着一层水光。

看对方醉意并不轻,郁桉问她是不是喝了很多,阮听时没回答她,而是拎起车钥匙,问她:“你喝酒了没?”

“喝了一点点,半杯不到。”

这种场合下,滴酒不沾几乎是不太可能,但阮听时喝成这样,倒是让她感到有点意外。

喊了代驾。

郁桉扶着阮听时坐进了后座。

回家的路途中。

阮听时脑袋斜靠在车窗那一侧,担心对方会因路的不平坦而磕撞疼额头,郁桉伸手将她脑袋转到了自己的这边。阮听时微阖着眼,一声不吭的靠在她的肩膀上,偶有浅浅的气息,扑在她颈脖处,郁桉偏头看着窗户外的风景。

由此阮听时得以光明正大抬起眼看她,目光一寸寸的挪动,郁桉转过视线,便触上对方炙热的眸光,阮听时眼里仿若盛着春水,而春水底下烧着柴火,沸腾汹涌着什么情绪。

“怎、怎么了?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郁桉懵然的把手贴到脸颊。

阮听时偏侧了下头,嘴唇蠕动,最终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。

到家后已经是十多分钟后的事情。

阮听时酒品好,喝醉不会胡闹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
然而定论下得太早。

将人扶到客厅沙发上坐下,郁桉解开外套挂在架子上,而后帮阮听时的外套也一并摘下,一起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