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畹:“应该是吧。”
郁桉:“可不是你听温吟枝说的,阮听时是直女的么?”
云畹:“你觉得阮听时跟温吟枝的关系,有达到我们这种程度吗?”
郁桉想了想:“不知道,不过我没见过阮听时身边还有其他什么朋友了。”
与云畹聊了会“恋爱哲学”后,郁桉渐渐开始犯困。
第二天起床。
阮听时对待她的态度和往常没什么区别,这就让郁桉产生,昨晚觉得阮听时是因为自己吃醋,是一种错觉。
阮听时喜怒不形于色,常常会把郁桉给难倒。她身边的朋友基本都是比她还外向的人,而郁桉性格处于外向和内敛之间,所以朋友们更愿意与她诉说,把她成一名倾听者,可她一旦遇到内敛的人,也会各种猜不透。
年会就这么来临。
郁桉到的时候,正好看见阮听时和几位领导在说话。
转盘上放着瓜子和糖果,桌上分别摆着酒水和饮料。
正式开始前几分钟,主持人拿着话筒已经站到了台上。
礼品包装都被绑着一个红色带子,堆在台子的两侧,看着很是喜庆。
低下已经有人在讨论:
“那个洗衣机,看包装就知道有多小了。拿来洗儿童衣服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