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又是风又是雪的,出去显然很不理智。所以她们决定,下午窝在家里看电影。
有了上次和阮听时一起看百合片的囧事,郁桉对此有了轻微的心理阴影,说什么都不愿意自己去挑片子,让阮听时自己看着喜欢哪部就放哪部。
室外的光线不是很好,帘子一拉室内根本分不清昼夜。
郁桉和阮听时同坐在沙发一侧上,对方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宽松针织衣,衣摆两侧是编织的流苏,时而掠过郁桉按在沙发上的手背。
她另外一只手轻轻挠了挠手背的肌肤,在电影开始几分钟后忍不住去拿桌上的薯片,拆开吃了起来。自己一个人吃总归不是很好,她问阮听时要不要,并把拆开的薯片袋子往对方身边伸,阮听时定定看了几秒她的手指,慢悠悠开口:“我不想在看电影的时候弄脏手。”
郁桉眨了眨眼,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。
不想弄脏手?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?
缩回手,她拿出一块薯片,顿了片刻,伸到阮听时唇边,又问:“吃吗?”
阮听时低眸,咬住她手指捏着的薯片,继而含进嘴里咀嚼起来,齿关漏出薯片清脆的声音。
哦——原来不想弄脏手,是要别人的手拿着给她吃的意思啊。
她又往里面掏出一块薯片,塞进自己的嘴巴里,吞咽下,她余光频频往阮听时身上瞄去,不确定对方还想不想吃。于是她又拿起一块薯片,捏在手里,犹犹豫豫的尝试着又伸过去,阮听时注意到,垂眸,一只手将鬓边的发丝往耳后根挽去,凑前用嘴去够薯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