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出门便往医院赶,早餐都没来得及吃,郁桉去给阮听时买。
经过儿童输液室,几个小孩鬼哭狼嚎惊天地泣鬼神,鲜活的生命力在孩提时总是这般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外面天空是混沌的灰白,与林立的医院大楼一对比,心力交瘁感油然而生。
郁桉不喜欢医院,一两岁的年纪,记不得什么事情,只是从舅舅口中的故事里一遍遍填补了父母在医院去世的回忆。
她按压陈年往事冒出头的趋势,于医院附近买了早餐后就回到输液室。
阮听时一只手被针扎着,另外一只手撑着额头,两边的刘海荡漾至鼻梁,遮了点眉眼神情,颔骨线条流畅,从侧面看优越至极,雪白的颈脖微微低着,精神看着很萎靡,放在一侧的手机不断在响。
郁桉进去时看阮听时接完一个电话已经挂断,接下来的电话她就没再去接,郁桉走过去无意间看到好像是同一个人打来的,不像是工作上的电话。
阮听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。
“姐姐,我买了粥。”郁桉将早餐袋子一一打开:“吃点。”
知道对方口味清淡,加上又生病感冒,所以郁桉给她买的是白粥。
阮听时不是很有胃口,只抿了一点点,咽都没咽,只是碰了下唇就不吃了:“我吃不太下。”
“再吃几口?”
阮听时摇摇头,郁桉只好作罢。
药水两大瓶,外加好几小瓶,估计得过完中午才能打得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