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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样吗?”她固执地看着西霜,又问。

苟栀的无视让严听雪更加恼火,她收起剑,上前两步用另一只手拉苟栀,不料却被苟栀甩开。

这是她第一次被苟栀这样对待。

她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,在短暂的怔愣后,仿佛是有人往严听雪心中正熊熊燃烧的火上浇了一勺油似的,“腾”的一声,火势往上蹿了几蹿,迅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,连她的眼眸都烧成了红色,握剑的手咯咯作响,颤抖不止。

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,就被同样恼火的苟栀抢了先。

“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,这件事明明就不是你做的,你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呢?你就非要把自己往所有人的对立面上赶吗!”

“我……”严听雪哑声。

“每次都是这样,每次不管发生什么事,别人都赖你,你也好,什么事都认,不仅认,还要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坐实。她们都说你狠毒,说你绝情,说你贪生怕死,可你是这样吗,她们嘴里说的人是你吗?不是!”

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第一次硬气的苟栀。

这样的气氛也让苟栀冷静了一些,狗腿的本性再次回归,震惊于自己竟然这样不要命地对大腿大吼大叫,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要小命不保了。

她小心地观察了一下严听雪的脸色,再次出口的语气虚了许多。

“主子,我觉得这事不是你做的,你觉得呢?”

说着,她又觑了眼严听雪,感觉大腿好像还没缓过神来,再接再厉,“这不是西霜正好也在,咱们问问清楚,把内奸抓出来处置了,大家一起走,多安全啊。”

“你觉得只有我保护不了你?”严听雪已经从震惊中出来,抓住关键词反问道。

这事苟栀肯定不能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