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你说什么?”苟栀停下动作,从厨房冒出头问她。
严听雪凶着脸,“我让你快点呢!”
果然不能指望这个大小姐说什么有礼貌的话。
苟栀又把头缩了回去。
早饭吃太丰盛了也不好,苟栀只做了碗青菜宽面,再把前一天晚上的菜热一热摆上去。
难得的是这次严听雪完全没有抗议,她仿佛没有吃出来那些是隔夜菜,依旧吃得津津有味,不仅将面吃了个一干二净,连几碗菜都吃完了,看得苟栀是目瞪口呆。
因着苟栀昨夜里也没有,她给自己也下了碗面,小心翼翼地端上桌,打算要是严听雪不许她一起吃,她就再也不给她做饭了。
谁知严听雪只是看了她一眼,什么也没说。
等两人吃得差不多了,苟栀把碗筷端去厨房洗,严听雪又跟了上来,跟昨天下午一般,站在一边看着她的背影。
类似的情景给了苟栀一定的勇气,她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,“你好像不喜欢你爹啊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的事别问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苟栀不说话了。
过了一会儿,严听雪又烦躁了,“说些话,太安静了,烦。”
苟栀:“……嗯,那你以前叫……”
严听雪这次又打断她了,“你就不会说些别的吗,非要说这些?我不想谈这个。”
“哦。”
苟栀又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