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汀慢慢的和她呼吸节奏一致,原本的怯意慢慢消失,不自觉地抓紧了她的身子,手指顺着那截细瘦的腰线,从短裤边缘慢慢够下去,摸到了那片滑腻的肌肤。
偷吃禁果的奇异感觉蔓延起来,在怀有对未知些许的恐惧中,又会不由自主朝对方靠近。
那是惧怕水,又渴水的样子。
等冉酒出来的时候,已经换好了纯白色的睡裙,正用毛巾揉着濡湿的头发,无端显得娇媚。
只是眼前的人两眼通红,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不已,似乎肺叶中的氧气供应明显跟不上血液循环加快的节奏,她的鼻翼剧烈翕动着。
看到她出来,容汀蓦然抬起头:“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你!”
半夜,容汀辗转反侧睡不着,想起微博那些污言秽语,简直心率都要不齐。
许久没有过的窒息感席卷了她的全身,她捂着胸口拼命喘气,却头一次不是因为自己受伤,而是为冉酒感到愤恨。
按照陈白媛说的时间,应该就是她刚回西浔的那两天。
回想起那天冉酒给她打电话,她明明听出了冉酒罕见的情绪起伏,却并没有在意,现在想起来简直又气又想哭。
她居然还真的以为冉酒放了这么长时间的假。
以为冉酒是真的轻松开心。
冉酒将所有压力和苦痛都藏在自己心里,表面上还要陪着她巧笑嫣然。
容汀越想越崩溃,怎么能让冉酒一个人面对那样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