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
“你要什么,要和我说。”她的声音忽因动作停了一下,仰着颈的时候有些柔弱,“不要冷落我,也别嫌我烦。要不然我以为你还在生气。”

“我不会冷落你的,也不会嫌你烦。”容汀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,努力去安抚她的情绪,“你很好,真的。”

冉酒笑出气音,“汀汀,你知道吗?你每次盯着我的眼神,就像盯着家里那只猫一样。”

容汀很自然地衔接上来,“因为你们俩都是可爱的生物呀,都是需要被好好照顾的。”

她的声音温柔,不仅是安抚,让冉酒躁动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,达到了催眠的效果,“也好,反正我算是见过你的家长了,以后你对不起我我就上门告状。”

容汀笑了:“嗯。”

冉酒打了个哈欠,厚着脸皮和她钻进一个被窝,非要枕她的枕头,尚未吹干的发丝将点点水渍也浸润在上边,透出一股淡淡的青柠味道。

容汀突然想起来这好像是她放在出租房卫生间的一瓶,她之前没用完,就留在那里,冉酒居然给带过来了。

“好闻吗?”冉酒拈起自己的几缕发丝,凑到鼻尖闻了闻,“还是你留下的。”

她的动作总是兼容了俏皮和欲,做起事来明明无辜单纯,却让人邪念丛生。容厅也捉起她的发嗅了一下。

过了良久,冉酒抓着她胳膊晃了晃:“什么时候搬回去?我陪你一起搬。”

容汀想了想,“东西不多,我自己搬就好了。”

冉酒切了一声,“你就像个贼,一天偷一点儿东西,最后整间屋子都搬空了,还说东西不多。”

容汀被她的形容弄笑了,“真的不多,只是看起来多,其实很少的。”

冉酒:“那你以后不能再突然搬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