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这样说会伤人,却仍旧不得打断陈赛宇的幻想,“还有,我拍的照片也不是给你看的。”
陈赛宇有点失落的样子,“那是给谁,是那个人吗?你的室友?”
容汀身形一僵,她此时像一个佯装坚固的鸡蛋壳,被好奇的人们拿锥子不停的刺戳,总是试图探听她的秘密。她瞬间有些愠怒:“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!”
被这么一搅,下午她心情恹恹,从超市买了做蛋挞的材料,参照网上的方法烤了两次蛋挞,第一次出炉的有点糊,被她自己消化了。
第二箱还比较成功,蛋挞的脆皮很脆,里边软软糯耨,泛着股奶香味,她还在里边填了蔓越莓和坚果,吃起来香香脆脆的。
她很满意,把剩下的都放回去,想等冉酒回来加热再吃。
还剩下点时间,她又拿出从家里带来的槐花蜜,熬了一锅清淡的槐菊茶,怕味道偏苦,又加了少许冰糖和薄荷叶,最后放进两个大罐子里冻进冰箱。
两个小时过去,她看了下表,冉酒依然没有回来。
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六点,手机就突兀地响了,是冉酒的号码。
她接起来。
“喂,你好,是小酒的室友吗?”
声音有点熟悉,很温和,很好听,很有成熟御姐范。
容汀突然福至心灵,“您是上回送她回来的姐姐吗?”
“对,是我。”电话对面的人笑起来,夸她:“小妹妹记性很好啊。”
容汀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:“冉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