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仙轻轻叹息，天渊已碎，圣域也已兵临宇宙，他再没有时间，也再没有退路。

当下，他缓缓迈步，洞府大门随之分开。

林青衣等红颜，安秋水等弟子，红尘君主等故友站在洞外，忧心忡忡，欲言又止。

不止是他们，宇宙所有生灵都担惊受怕，名为绝望的气氛，笼罩着宇宙每一颗星辰，每一个角落。

九成九的人不知圣域天道有灵，不过所有生灵都清楚，领军者是三位圣王，也都知道圣王意味着至强。

虽然百年来，宇宙涌现出二十多位神灵，但与圣王相比，却是小巫见大巫。

别说是三位至强者，就算只有一个，也能屠尽神灵，覆灭宇宙。

“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不朽的气息，可是修成了不朽魂？”

傲天仙王目露希冀，凌仙登临仙王境后，他便看不透了，只能感受到一点微弱的不朽气息。

这还是凌仙没有刻意隐藏，他已超越盘古鸿钧，要是刻意隐藏，傲天仙王一丝也察觉不到。

“仙王慧眼，我已修成不朽魂与不绝法，可惜，未能修成不灭体。”凌仙轻轻叹息，遥望气吞诸天的三位圣王，眸蕴寒芒，却是无可奈何。

不是因为三位圣王，以他比肩天尊的战力，杀圣王如屠猪狗，十招都用不了。

之所以无奈，是因为不曾露面的天道。

修成不朽魂后，凌仙除了永生不死，万劫不灭，灵觉也飙升到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。

之前的他，一念可笼罩宇宙，任何风吹草动，都瞒不过他的感知。

此刻，凌仙的神念可以覆盖两界，单以灵觉而论，他是万古第一，无人可及。

故而，他察觉圣域天道，正在吞噬宇宙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