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，擎无回面容僵硬，呆立在原地。

这让凌仙嘴角扬起，松了口气。

他生来聪慧，自然是从擎无回的反应中猜到了缘由，如此一来，他又岂能不松口气？

当下，他朝着白衣老人拱了拱手，以示感谢。

“无需谢我，规矩就是如此。”

白衣老人看懂了凌仙的意思，笑着摆摆手。而后，他将目光移向擎无回，道：“记得很多年前，你与我曾有一战，结果我就不多说了，你心里清楚。我只问你，需要试一试么？”

闻言，擎无回沉默不语。

昔年那一战，他与白衣老人乃是同阶，可他仍是败了。如今，白袍老人已经高于他一个小境界，他又怎么可能是对手？

不过，他却不想就这么算了，一来是因为不甘心，二来便是因为无法替孙女报仇。

当下，他咬牙切齿道：“一招而已，我挡得住！”

“那就试试看吧，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，你挡不住的。”

白衣老人淡淡瞥了擎无回一眼，道：“执意要接，只是自取其辱罢了。”

“废话少说！”

擎无回冷笑一声，道：“我倒想看看，你比当年长进了多少。”

“这句话，该我说才是。”

白衣老人神情冷了下来，滔天气势尚在酝酿之中，但却如至尊苏醒，有崩天裂地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