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曦遥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，余沛蓉在书中根本没有看过。

那是一个三十岁的beta，虽然功成名就，但从小就因为自己的性别而受到歧视。虽然这个世界上的alpha和oga实际数量没有那么多，beta才是大众的群体，但依旧有人会歧视beta的平庸。

那人在赚到了巨额财富以后，掩人耳目给福利院投资，实际上是在当中找到他想要的信息素。

把别人的信息素提取到自己的身上来，再用特殊的技术手段，他就真的在不可能的年纪成为了alpha。

在那以后，这个手术虽然是在明面上是违法的，但屡禁不止。

太多想要改变性别的人了，他们造就了这个畸形产业链的诞生。起初只是从每个刚刚分化的少年少女身上汲取，后来发现那些人的不够浓度纯粹，就变成了从成年人的身上提取。

具体怎么提取，没有人公开过，但齐曦遥作为一个oga，再结合起徐晓琪和她母亲的事情，就能推测出了大概。

她们没有彻底挖掘出来的，黑暗的那条产业链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”余沛蓉感觉到了问题是前所未有的严峻，“庄阿姨和徐晓琪，遭到所谓的报复都是借口而已，实际上她们是这条产业链的受害者之一？”
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其实还能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那些人放着寻常的机会不用，反倒是找这些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下手。如果是单纯想要信息素，信息素其实提取方法不难，而且只要钱到位，有些人一定会干的。

徐晓琪也是个等级很不错的oga，至于寻常人里，能达到很高阶位的就稀少了。

余沛蓉想到了自己以前国家明令禁止，但就是私下里可能会有人悄悄流通，将其作为赚钱手法的一种黑暗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