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青羊么?”诸清像是迷路的小孩子一样,嘟嘟囔囔的问着,身上滚热的温度几乎要透过空气传达出来,她更加迫近了赵青羊,两张脸几乎要挤在一起。
“不是…”赵青羊憋着气回答。
人魔半天没吭声,神兽觉得气氛有点冷。
“骗人。”诸清忽然低声一笑,声音低滑粘腻,像是陈年的红酒甘醇,落了肚又是温柔的火焰燃烧了身体。
赵青羊正要辩解,却被女人忽然狠狠撞过来的鼻子疼的差点流出眼泪来——她惊骇的瞪大了眼睛。
诸清在咬着她的嘴唇,用细密的门齿亲切的纠缠着女孩子柔软的下唇,滚烫的舌头伸了进去,动作那么粗鲁无礼,像极了女人平日里的做事风派,吻得赵青羊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羊羔觉得自己的舌头估计要被咬出血来了。
自己的口腔里面,满满的都是人魔的气息,耳边是她呼吸的声音,面上是她纤长的睫毛在刷来刷去,身上是她牢靠的手臂和尖利扎人的机甲冰冷的触感。
几乎要陷进了这个名叫诸清的陷阱。
好像,赵青羊困惑的动了动睫毛,挣脱不开。
舌头上,好像是青草和浓烈的薄荷味儿,赵青羊模糊的想着,闭上了眼睛。
…
…
托雷西犹如一头困兽,在营帐里团团转,每一个外面的动静都能引起他不寻常的躁动。
他在等着打捞队的消息,哪怕是不好的。
可是,没有,一直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