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不知道。

或许，是因为沙尘进了眼睛吧。又或许，是她只是眼睛痒，所以，仅仅想要揉一下吧……

……

一切都归于平静，酒馆内，只剩下了牙和冬，还有那条蜷缩在角落里害怕的不敢出来的肥龙。

牙转过头，看着身旁的冬。这个男孩现在正在发愣，究竟是因为刚才小蛮那伸手抹眼角的动作，还是说……

“……这个女孩从来都没有哭过。她在你面前，一直都是在笑。”

牙抬起头，看着那被砸毁的桌子，缓缓道。

“……”

冬没有说话，他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后，走过去，将自己脱掉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起来。

“明天，去向他们道歉。”

牙紧盯着冬，冷冷道。

“向他们每一个人。不仅是大大，还是小小。尤其是对小蛮。你要非常真诚地去道歉。”

冬扣上扣子，冷哼一声：“凭什么要我去道歉？凭他们差点杀了我，结果最后反而放了我？所以我要去道……哎哟！”

冬的话还没说完，他的屁股上却是猛地挨了一下！他转过头，只见牙的手中握着一根镔铁长棍！通体漆黑的棍子两端是魔兽的头颅造型，正在缓缓向往吐着黑暗的火焰。

“这是……？”

“你必须去道歉。必须！”